我哥的脸都变了，张张嘴什么也没说，偏不敢看自己凸来的那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他，你有多长啊，你自己量过没有？

        我留了一指，在他上不断打圈，力度很轻很轻，羽似的扫着他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开手，举在耳边，我说那好吧，我不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不是，雁，你用手，用手就行，不用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上突然没了藉，他的难受，只得微微向上腰，拉着我的手说，雁，你再玩玩吧，好不好？

        雁，别那么玩……你你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太他也受不了，往我面前靠，手也来揽我，求我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意，低偷偷笑了一，把我的手在，我有惊讶，在我手拿开的这段时间里，好像又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怎么不在我上留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息的速度立快了，两肌肉也在颤动，他睁开只剩气音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他支支吾吾，雁……别玩了吧，一大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你想用哪张嘴啊？上面的，还是面的？

        不是用嘴，雁……是用手，你要是想用嘴，也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意识低，看到的却是他的，而且是正于充血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几乎把“我知怎么帮你但我就是要你教”这句话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？继续玩？那我肯定会同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招好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东西躺在我掌心，渐渐变大，我哥显然不好意思，若是晚上他肯定让我玩个够，但现在是白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嘴？

        我玩了一会，另一只手去掏他面的袋，我哥仰眯，咙不断上移动，看得我也想咬一男人的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男人慢慢起来是这个样的？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后来很了，我也没帮他，我就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，说哥怎么办啊，你变得好大好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哦――原来是这样，看来哥哥从一开始就想让我用嘴了，是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我肉厚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都红透了，我顿时明白什么叫“调戏”，难怪电影里都调戏呢，原来调戏这么舒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起，被从肩膀上来，我这才发现自己上净净的一痕迹都没有，除了腰和大上有一模糊的掐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指尖挠挠他掌心，我说你拉着我的手放在半空嘛？你那个东西也没长在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扯他的手，我说哥，我不会呀，怎么帮你，你教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不好意思，脸上也发红了，看着像动和害羞混合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小时候说的话，我要给他买个大金链，说了那么多年都没实现，白白的磨了几年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他的胳膊抬到半空，我说哥你胳膊怎么那么重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大金链有什么好？哥从来不需要金银首饰，哥也不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一回听他求我，“帮帮我”这几个字在他嘴里，就像我们晚上缠在一起时，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着往后退了退，拿起衣穿上，我说你一会不许我玩，一会又让我玩，哥，你真善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啊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速度快，先他一步立把衣服抢过来，我说你不许穿，让我看看，反正我们什么都过了，看看怎么了？你要是小气不给我看，也别想看我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受不了我这种语气不断曲解，一把抓着我的手，说雁啊，哥真求求你了，我这一大早就……就难受，你还故意这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我叹气，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没好，赶紧起问我怎么了，我指指自己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着我的手，把我往他边拖，说雁，你玩吧，哥这次肯定什么都不说了，你玩吧……

前好了许多，虽然偶尔还是会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哥见我一直盯着他，不好意思，让我别看了，转就要去抓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肉都厚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，你就……用手，用手就行。